“贾探春?”妙玉愣了一愣,以她的性子倒也不至于睁眼说瞎话,她点了点头:“探春倒是一个聪慧人,性子也要强,这一点倒是和我相像。”
至于说他对诏狱中贾家诸女虎视眈眈想要行不轨之事在冯紫英看来则是迫在眉睫的现实威胁,可这桩事儿如果放在汪文言和吴耀青心目中可能也就觉得无足挂齿了,当然他们也都是精明剔透之人,自然明白自家主翁的心思,都不点破,都说是需要采取一些对策来解决这个麻烦。
只不过现在这等情形下,她们也没有多少心思来关心一个和贾家在名义上已经没有关系的女人了,甚至可能在内心深处也想过,如王熙凤这样被和离的女人,攀上自己这样一座靠山,也不算坏事儿,否则王熙凤以后大半辈子该怎么过活?
“紫英,你说的我明白,但现在朝廷没有余力来解决啊。”孙承宗抚掌叹息,“我们就只能做好我们自己手里的事罢了,山陕只是癣疥之疾,不解决南方,那就是心腹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