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倒是个老实人,但司棋这小蹄子却是火爆得很,有事儿没事儿都得要撩骚一番,可自己还真有些舍不得她那对车前灯,实在是手感太好。
冯紫英随手从袖中抽出一纸借条,交给郝土膏:“郝大人请看,这是几年前家岳病故前,贾家为了修贵妃省亲别墅,也就是这个园子时找家岳借了二十万两银子,照理说,这笔银子本该是我那未婚妻的陪嫁,算起来也该是我的财产了,但是现在这种情形下,又能如何?我也是打落牙齿和着血往肚里吞啊。”
“都像大人这般开明通达,我们心里也就安稳了。”傅试心里稍安。
“克繇,你这可是在我面前装样了啊。”冯紫英似笑非笑,“三角淀的情况我不信你不清楚,湖匪是些什么人,大家心知肚明,只要能吃饱饭,谁愿意去干湖匪?再说了,天津卫那边,卫河今冬还会继续疏浚,大沽也在扩建需要大量劳动力,旱情固然严重,但正好能让这些以往可能变成灾民的人找到一碗饭吃,直接上河堤或者大沽去疏浚河道,或者修码头,保证有他们一碗饭吃,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