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情况很不好,须得要采取果断措施才行。”张骐一进门就迫不及待气哼哼地道:“周培盛告诉儿子,说父皇今日和礼部尚书高攀龙谈话,高攀龙一直劝说父皇立长,父皇不置可否,反而提起了张骕青檀书院读书的情况,……”
“具体叫什么名儿我可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姓冷,和荣国府里有些瓜葛,在城中主要是帮忙捣鼓古董为生,这两年好像改换门庭跟着一个大人物了,很是吃得开,古董、田庄、宅子都在做了,……”
如果皇上问起来,他可以用这种说辞去解释自己的观点,但肯定难以让皇上满意。
“什么怎么办,既然宝玉和其关系尚好,那就去设宴邀请,为张骕和冯紫英二人牵线搭桥便是,宝玉你也要主动参与,加深关系,张骕选储机会很大,一旦作为储君,我便想办法把你安排入詹事府,求皇上恩赏一个官职,先去司经局当个校书,然后慢慢来运作,清纪郎、主簿这样一步一步来,等到禄王继位身登大宝,你便能从詹事府出来,鸿胪寺、光禄寺、太常寺这些地方都可以去,若是你有心继承父业,去工部亦未尝不可,……”
这本来是预料之中的,但是让他不敢置信的,第一排的二十名士兵中一下子就被打垮了超过七成,超过十五名的士卒哀嚎着委顿匍匐倒地,惨叫声渗人骨髓,盾牌丢弃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