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沿着河岸的河风更是推波助澜,使得整个火势变得更加不可收拾,而河中船上的人们甚至只能呆呆地注视着这一幕。
布喜娅玛拉一窒,略微平复了一下神情,这才淡淡道:“是莽骨大和比领兔他们俩,我认识,来过叶赫部,他们俩是弘吉剌部上任首领暖兔的儿子,也是宰赛的堂兄。”
“可是楚先生,如此机遇,如果孤都不能一搏,孤担心孤会后悔一辈子啊。”义忠亲王扼腕不已,眉目间流露出浓浓的不甘,“富贵险中求,天予弗取,必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老四以为把京营这一手给灭了,却没有想过没有了京营,谁来守城?他以为人家都是傻子,不知道他和兵部玩的这一手,陈继先这一回也应该明白,没有了武勋子弟们支撑,他这个五军营大将狗屁都不是!”
他们不相信在迁安遭遇如此强硬的防御,在滦州和昌黎会毫无阻滞,想象这么好,只怕现实不会那么让人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