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小弟知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嘛,战争都是残酷的,每一场胜利背后都是无数白骨累累,一将功成万骨枯,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但是冯大哥,你毕竟指挥了这场战争,打赢了蒙古人,可是这帮蒙古人却把我们京师百姓倚为靠山的京营给打得落花流水,环哥儿说京营几万人被蒙古人俘虏了,可有此事?”
帐中只剩下牛继宗和一名心腹幕僚,良久牛继宗才幽幽地道:“不知道这是不是我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一件事情,又或者是一件最聪明的事情?”
“这我却是不知,好像这前期水泥灰生产出来并不多,许多都被东主用做礼物送给豪门大户修缮自家屋宅了,但近期好像的确生产得多一些了,但是这用来修路要用多少,就不好说了,但以我的估计,这价格当不会太贵才是,否则怎么可能拿来修路?我们永平府也并不富足,这修路之说据说是新来的同知冯大人提议的,那等来我们永平开矿办厂的山陕商人怕是拒绝不了,所以也只能应承下来,……”
贺虎臣、杨肇基这两部的在浭水畔的“伏击战”打得很“漂亮”,一百多号科尔沁人俘虏总算是为输的连裤衩子都没剩下的京营勉强保留了一份颜面,所以二人已经各自率领整编完成的两部正在进行紧锣密鼓的苦训,等待着兵部那边的点验。
===庚字卷第六十四节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