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潘汝桢摆摆手,“幸得我没送,送了兴许可能还要坏了印象,他那位汪姓幕僚先就提醒了我,让我只管去说实话,莫要遮掩或者耍其他手段,我见他气质严谨,便没敢把礼单递上,后来果然大人召见,只问延安府的具体事务,倒是一个十分上心的人。”
打绥德,打米脂,打葭州,打安定,只要能夺得粮食,谁都不吝于一战,但是关键在于打这些城池值得与否?
掌控天下之情,仆人之类对于他来说,已经没任何意义了。
谁曾想这厮居然在大同虚晃一枪,径直从碛口渡渡河,还在吴堡折腾出如此大的风波来,硬生生把好不容易才在延安府北部掀起的一个高潮给打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