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自然也是有准备,当初就约定各自不能带武器,便是侍从护卫也只能隔着一段距离,能进场也就那么区区几人,真要翻脸动手,蒙古人也未必能占到便宜,两边也都是验明正身的,若非如此也不敢这般。”冯紫英笑着解释,“其实也不必把蒙古人想得那么凶险,前两年小侄去宁夏平叛,也一样是单枪匹马和土默特人的首领面谈,这一回不过是换了内喀尔喀人的首领罢了,并无什么不一样。”
冯紫英也是服了,这等事情从贾赦嘴里出来,也是如此理直气壮,他可是岫烟的长辈,但又不是父母,也不征求刑忠意见,也不问一问岫烟自家,就这么大模大样大包大揽了,弄得冯紫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以前便是王子腾提起,他也是恼怒异常,认为合适有辱家门,但是现在却有些不一样了。